返回凡界，秦天在百花宫住地，谷中随便找了块石头，坐下。
拿着手机，给他老板发消息问道：“老板，关于富一生的身份，你早就知道对不对？”
老板秒回：“嗯，知道。”
“所以，借债app上没有注明借款缘由，也没有让他拿抵押物！”
“他是王母的亲儿子，就凭这个身份，我当初就可以很放心的借他一个亿。”
老板回道：“他还不起的话，我大可以去找他妈要！”
秦天在石头上换了个坐姿，编辑再问：“老板，王母有私生子，绿了玉帝这事，玉帝他知道吗？？？”
“你觉得呢？”
“应该不知道吧，如果玉帝知道自己被绿了的话，肯定会暴走，大发雷霆！”秦天回忆地说：“上次我见玉帝和王母时，发现他们两关系还很好！”
“那不就得了。”
这次，老板还发了个抠鼻的表情。
秦天忍不住挠了挠自己脑袋，再说：“不是的老板，我十分想不通，王母娘娘她可是三界之母，她这种人、这样尊崇的身份，居然也会出轨？”
“呵呵。”
老板先是发了个‘呵呵’，紧接着道：“秦天，你不用把王母或者玉帝想得太高尚，跟你明说了吧，玉皇大帝，他其实就是一个职位，和你们凡界以前的皇帝、国王性质差不多！”
“这无数年来，天庭那第一把交椅，不知道换了多少次，我见过不知道多少位‘玉皇大帝’！”
“所以，玉帝也好、王母也罢，他们都不是圣人，常人会犯的错误，他们都有可能会犯！”
“玉帝不是圣人？？？”秦天惊愕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他的情绪，老板问句：“谁跟你说的，玉帝就是圣人了？”
“洪荒小说里不都这样……”
秦天手指点动屏幕，欲回对方。
不过，他编辑到一半，就又删除了，终究是没有将这条信息发出去。
因为他想到，小说里写的东西，那能作数？
他这样回过去的话，肯定又避免不了被老板一顿喷。
须臾，见他没有回复，老板自顾自地继续说：“总之一句话，秦天你不要把玉帝、王母他们看得太高，因为他们也就那样。他们如果做得不好，说不定哪天就换人了！”
“你做追债使也有这么长时间了，对神界、天庭等等情况，也接触了一些，这届的玉帝、王母怎么样，也有所了解，他们做出多荒唐的事情来，都不稀奇！”
秦天注视着手机屏幕，陷入了消化中。
今天，老板跟他说的这个情况，可谓是完全改变了他的认知。
难怪以前老板跟他说，玉帝欠他们钱不还，可收了对方的玉帝之位。这‘玉皇大帝’只是一个职位的话，当然是能收的了。
…………
神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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