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这么肯定？”
陈言忍不住问道。
许荣荣放下茶杯，眼神明亮，“就像几天前，你坚信我能带着他们打赢西校区一样。”
“又或者，换一种说法。”许荣荣神色极其自信，“那时候你为什么会教我？绝对不仅仅因为，我是小栀的朋友这么简单吧？”
陈言平静地点了点头。
“希望那一天可以早点到来。”
许荣荣喝了最后一口茶，对陈言挥了挥手，“明天见？”
陈言点了点头。
许荣荣下楼后，那个妇女还在洗衣服。
她看见许荣荣后，立即殷勤地站起身来，讨好地问道：“小妹儿，你和姓陈的是什么关系啊？”
许荣荣皱了皱眉，说道：“朋友。”
妇女贼兮兮地瞥了楼上一眼，小声说道：“我给你你说，最好离他远点，他……”
妇女没能继续说下去，就被许荣荣严厉地打断了。
“请你自重！”许荣荣微微眯眼，冷漠地看着眼前的妇人，“我朋友的隐私，如果他想告诉我，他自己会说，用不着你来嚼舌根。”
许荣荣的气场不是一般的强大。
妇女当场就愣住了，根本没想到许荣荣会是这个反应。
再看许荣荣开的豪车，她也知道许荣荣很有钱，绝对不是个好惹的主儿，立即乖乖闭上了嘴。
许荣荣不再理会这个妇人，径直走到车旁，开车离开了小区。
等到许荣荣离开一两分钟后，妇人才露出一副厌恶的表情，重重地朝着许荣荣方才停车的地方吐出一口口水。
……
楼上。
许荣荣离开后，陈言就坐在沙发上没动，一边喝茶一边看着窗外的天空，想着很多事。
过了会儿，陈言烟瘾又犯了，他默默点燃一支烟，掀起盖在相框上的那快布。
相框里，是一张合照。
一个女人和陈言的合照。
照片上，女人神色慈祥，眼神中洋溢着幸福，却又有一种掩盖不住的疲惫。
而照片里的陈言，还显得青涩稚嫩，看着镜头的眼神十分坚定。
陈言还记得拍下这张照片时，自己的想法。
一定要好好打职业，然后好好报答妈妈。
但最开始的时候，太苦了。
不知不觉间，烟又熏了眼。
陈言躺在沙发上，看着窗外。
有时候真的会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。
像是一个人掉在沼泽里，你知道挣扎是无用的，只能放任自己缓慢地沉下去。
潮湿滑腻的淤泥会渐渐淹没你的口鼻，你会慢慢窒息，直到死亡。
“呋——”
陈言吸完最后一口烟，将它在烟灰缸里摁灭，随后转身去厨房烧了一壶开水，给自己续了一杯茶。
接着，陈言又在茶几这边坐下，这一坐，就坐到了晚上六点钟。
再过一个小时，kpl季后赛就要开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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