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宋谢然训练完后，便直接奔向了研究中心。
见到顾念言时，已经临近中午的午饭时间了。抽血很快完成，宋谢然也不打算耽误顾念言的研究工作，便准备告辞了。
但顾念言喊住了宋谢然，“宋先生不好奇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宋谢然不解。
“我的研究进度。”顾念言笑道。
说起来也是，加上这一次，宋谢然已经给了顾念言三次自己的血液了，但自己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的成果如何。
见宋谢然有了兴趣，顾念言连忙将宋谢然拉到了另一个房间里。
这个房间中间摆着几个箱子，箱子里则是几只小白鼠，有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，有的则生龙活虎地到处乱窜。而一旁的白板上，记录着宋谢然看不懂的信息。
但这些小白鼠身上，都有着同一个特征，那就是身体皆是不同程度的异变。有的脑袋肿大，有的四肢肿大。
“除了上次的新型抑制剂之外，我们的团队现在正在研究能够杀死墟物质的疫苗。”她指了指箱子中的小白鼠，继续道：“你看那一只，它就是注射过疫苗的试验品。”
宋谢然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，便说道：“你直接告诉我结果吧，我对这个一窍不通。”
顾念言笑了笑，在电脑上调出一张照片，说道：“你看看对比图。”
宋谢然定睛看去，照片上的试验品身体的病变，和眼前这一只的区别很大。
顾念言又拿过一张切片，放在了显微镜下，示意宋谢然观察。
宋谢然带着好奇靠近，在显微镜下，宋谢然可以明显的看到一些强壮的细胞，正在攻击吞噬一种实心的黑色小点。
顾念言解释道：“那些黑色的小点就是墟物质，你可以理解成它们就是一种病毒，感染着正常的细胞，人类的免疫系统在墟物质面前不堪一击。但你的细胞不同，你身体中的细胞异常强大，它们反而主动吞噬墟物质。”
宋谢然大概明白了，当即点头道：“所以结果就是，你们的研究很成功？这不是好消息吗，治疗墟物质感染指日可待。”
顾念言却皱眉道：“对，但不完全对。你的细胞中还有一种东西，就是它让你的免疫系统变得强壮，但我们还是无法破解你的基因序列。因此我们的进度其实很缓慢，它的确能杀死墟物质，可是一旦将它放进其他生物体内……它就失效了。我……不理解。”
她顿了顿，又道：“我们现在只能采取预防措施，至于能有效根治的办法……我们还没有找到。”
可以听出来顾念言的无奈，哪怕专业如她，也搞不懂其中的奥秘。宋谢然突然很想将地外文明和科特纳的事情告诉她，但自己的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，他现在无法承受告诉其真相的后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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