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然记得。
刚才虽然被催眠了。
但是被催眠的时候发生的事，他却是记得清楚无比。
因为被催眠，只是让人陷入潜意识状态而已。
而潜意识状态，说白了就是睡觉的时候做梦的状态。
在梦里发生的事，
梦醒之后，
依然会记得不清楚无比。
而刚才在梦里，
他什么都说了，包括杀李小虎灭口的事儿！
这时，
张洛尘面无表情的道：“潘利恩，你已经承认了你是杀害我爸的凶手，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？”
“这不是真的！”
潘利恩愤怒的喝斥道：“我刚才什么都不知道！我是被你催眠了！”
说完，
赶紧看向身边的人道：“我刚才是被张洛尘给控制了！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！张淳真的不是我杀的！”
只是，
随着潘利恩的声音落下，之前跟他客套的，并且帮着他说话的那些人，齐齐后退一步，甚至有些人，直接转身离开。
身在高位，没有一个人是傻子！
控制？
不是真的？
是不是真的，现在已经不是由你说了算了。
该说的，你刚才都已经说了。
虽然被催眠状态下说的话，不能作为证据。
但是，
既然事情的结果已经出来了，再想调查取证就简单多了。
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，
他们不会，也不敢再跟潘利恩有任何接触。
以如此令人匪夷所思的手段杀害张淳，甚至把中间人也给杀了灭口。
当然，
对于他们这种身份的人，没什么人手上是干净的。
但是，
这些事情只能放在暗处，绝对不可能摆到明面上来。
而如今，
潘利恩的事就被摆到了明面上，而且还是如此恐怖的事。
所以，
潘利恩完了。
在这种情况下。
不管是为了自己的名誉，还是为了自己的安全，他们都选择了与潘利恩保持距离。
“别挣扎了！”
张洛尘说道：“潘利恩！你表面上大行善举，背地里却做着如此卑劣的事情！从今天起，你，包括你的长恩集团，完了！”
“不！”
潘利恩愤怒的冷喝道：“这些都是假的！是你搞的鬼！都是你的阴谋！你就是想要对付我！对付我长恩集团！”新笔趣阁
“对！”
张洛尘点头道：“我确实是要对付你跟长恩集团！从你准备对我父亲下手的时候，就应该想到这一点了！而我现在站在这里，就是为了给我父亲报仇的！毁掉你的长恩集团，只是第一步！而接下来，我会让你生不如死！”
说完，
直接使用天巫魔瞳，进入潘利恩的意识。
“哈哈！”
潘利恩大笑着道：“让我生不如死？只要我不承认，你能奈我何？你以为你能对付得了史明，就可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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