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家人离场后，偌大个包厢显得空荡荡的。
“那个，李先生，我们可以起身了吗？”向文松仍旧带着一帮徒弟跪在地上，虽然他身负武道，但现在也是双膝酸疼，浑身难受。
见状，李凡微笑道：“你要是喜欢，可以一直跪着。”
向文松老脸一红，这才双手撑地，缓缓站了起来。
他身后那帮徒弟有样学样，接连起身后，垂手站到一旁，听候训教。
“李先生，我真不知道宋家想跟您作对，否则，就算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助纣为孽啊！”
向文松依然心有余悸，赶紧向李凡解释。
李凡摆摆手：“不知者不怪，这件事就此作罢，不必再提。”
向文松长出一口气，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，悬着的心终于落回肚子。
“话说，你们武道协会怎么跟宋家勾搭上了？”李凡看了眼向文松以及他身后那群弟子，不解的问道。
“咳咳……”向文松尴尬的咳了两声，这才解释，“李先生，是这么回事，这些年，宋家一直是武道协会的金主，赞助了很多比赛，一来二去，双方就越加熟络，关系也越来越紧密。”
李凡挑起眉头，玩味道：“所以，你们就开始为虎作伥？”
向文松吓得连连摇头：“不不不，我可以对天发誓，我从没帮宋家干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，今天我是被宋柯骗来的，要是知道这小子胡来，我是绝对不肯露面的！”
那些徒弟也都纷纷开口，声称他们确实没干过什么坏事，今天是武道协会第一次为宋家出头，然后就遇到了李凡。
可谓出师未捷身先死！
没干成什么事也就罢了，反倒被李凡好一顿申斥，跪在地上求饶，膝盖都他妈肿了。
向文松再次开口：“武协跟宋家顶多算是相互利用，宋家用武道协会的名头吓唬人，我们则利用宋家的资金宣讲武道。”
说着到，他叹了口气，颇有些感慨，“李先生，您应该也知道，如今武道不昌，根本没人愿意习武，要是我们再不加把劲宣扬，那咱们武道界可就真的后继无人了！”
说完此话，向文松又是一声长叹。
李凡目光移向他身后，缓缓说道：“你来省城没多久吧，这不已经收了这么多徒弟，你们武协应该发展的还不错吧？”
向文松一阵苦笑，无奈的说道：“您有所不知，他们当中有很多都是无家可归之人，我与其说是收徒，不如说是收留，这些年，他们跟在我身边，倒也学了些本事，但指望他们将武道发扬光大，那可难了……”
闻声，那群徒弟全都面带愧色。
他们也知道自己天赋有限，虽然很刻苦很用功，但练到如今这个程度也就到头了，很难再精进。
想来，真是有负恩师的教导啊……???.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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