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羽再次问道：“你决定好了吗？”
“这条路之艰难，远非常人所能想象，就像前天晚上遇到的那些强者。”
“若是你们面对，若是我没有及时发现，恐怕你们早已命丧黄泉。”
“与其如此，你还不如找个爱你的人结婚，结婚生子，我还可以将飞羽交给你打理。”
“即便如此，你我依旧是师徒。”
“这番话，也是说给陈灵听的。”
陈羽循循善诱，对于陈灵和姜诗雨，他其实不愿他们踏上这条道路。
他走的这条道路，尚且要面临千劫百难，并不是一直都有时间去救人。
所以，他还是要多问一句。
陈灵断然说道：“我既然要走这条路，那么我就一走到底。”
她经常说陈羽认准的一件事情，就算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。
她何尝不是呢？
姜诗雨忽然美眸含泪，声音带着哀求的意味：“老师，难道你真的要赶我走吗？”
“我现在孤身一人，除了你，我还能跟谁？”
陈羽眼眸中满是一片淡漠。
“你可知道....”
“道！不！可！轻！传！”
每一字落下，犹若重锤般砸在姜诗雨的心上，她轻咬红唇。
“我知道！”
“所谓道不可轻传，就是要问老师答不答应，平常武者拜师，需要扫地二年，奉茶二年，敬师二年，师父才会教弟子一些入门功夫。”
至于压箱底的功夫，一般只有师父在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之时，才会选择教给弟子。
前世的陈羽进入修仙界，在加入一个修仙家族后，也是花了六年时间，才学得一些皮毛。
后来他外出为家族征战时，家族被人覆灭，之后十年，他犹若孤魂野鬼一般，颠沛流离了几十年。
后来有幸，遇到青云宗开启十年一次的招收弟子，他勉勉强强加入青云宗。
姜诗雨语气坚定道：“只要老师不要赶诗雨走，老师让诗雨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“哦，什么都可以吗？”陈灵打趣道。
这让陈羽无奈的同时，还让姜诗雨脸上迅速飞升起一抹红晕。
她顿时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，索性不再多言。
陈羽看向姜诗雨，说道：“既然你意已决，那我便不多说什么，再次重申，只要入我门墙，一旦背叛我，上穷碧落下黄泉，哪怕你在地球之外，我也能够把你找出来，把你打的魂飞魄散，永生永世不得轮回！”
“懂？”
姜诗雨直接跪了下来：“弟子立誓，永不背叛老师，一旦违背誓言，天诛地灭，不得好死！”
陈羽淡淡的望着姜诗雨，说道：“从今日起，你便是我陈无道门下的第一个弟子。”
姜诗雨忽然问道：“老师，我现在需要从扫地奉茶开始吗？”
陈羽摇了摇头：“这些繁文缛节，就免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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