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卫国的病，在南都监狱时，他医治过几个，一眼就能看出来。
“年轻人，你未免有些托大了吧？”
顾世雄爷孙离开后，马卫国也不用伪装了，直接表现出自己的不信任。
在他看来，陈凡连最基本的望闻问切都没做到，就敢大放厥词。
若陈凡是个仙风道骨的老医生，他或许还能大致相信陈凡。
可陈凡年轻得令人发指，让他严重怀疑顾世雄的病，是不是陈凡瞎猫碰到死耗子治好的。
毕竟在陈凡之前，顾世雄请了无数名医大拿医治过。
“怎么？马部长不相信我？”
陈凡有些不悦。
要不是看在顾世雄和顾倾城面子上，单就对方这态度，他就可以直接走人。
“年轻人，我听顾老说过，你应该属于中医一脉，实不相瞒，我这些年也看过不少中医，从未有人能不把脉，就看出我病情呢！”
马卫国终归是衙门要员，说话很讲究和委婉，“对了，我部门中还有些事情，就先告辞了。”
说完，他就要借故离开。
陈凡冷哼一声，负手看着他背影：“你表面看似风光，实则在夜深人静时非常痛苦，尤其是面对你妻子，更是有心无力。”
马卫国神色微变，放缓脚步，“这个情况，是顾老告诉你的吧？”
他的隐疾就是不举，此事他并没跟顾世雄隐瞒。
陈凡没正面回答，自顾自继续说：“你在大概七年前，该部位应该承受过重击。
前半年还能勉强维持正常，可越往后越是不行，到现在你那里只怕毫无知觉吧？”
“什么？你怎么知道？”
马卫国猛地转身，骇然无比的盯着陈凡。
七年前他到乡村考察时，的确出过一次小型车祸，那部位撞在了一块石头上。
不过这件事情，涉及到隐私和某些方面考量，他就连妻子都没告诉过。
眼下，陈凡竟能分毫不差的说出来。
这，让他十分震惊。
“马部长，若是我没看错，你最近常常会梦到恶龙坠海，并且每次惊醒后，都会呕吐一番，另外......”
陈凡还没说完，就见马卫国神色激动而亢奋，疾步冲到陈凡面前，噗通一声跪倒在地，“陈先生，不，陈神医，我错了，求您一定要救我！”
“马部长，您这是怎么了？为何要给我下跪？”
陈凡被对方轻视，有意想处罚一番马卫国，并没第一时间扶起。
马卫国满脸羞愧，神色无比焦急：“陈神医，我狗眼看人低，您说的都对，我最近常被噩梦惊醒，梦中会出现恶龙和大海！”
“日有所思，夜有所梦，你起来吧！”
陈凡轻叹一声，这才将马卫国扶起。
“陈神医，求您一定要救救我，我的人生还很漫长，不想就这样失去做男人的能力和乐趣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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