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品完这杯茶后，叶命好像对眼前之人多了解几分。
这杯茶，无论从口感，还是香味上，几乎和第一杯并没有太大的区别。
唯一的不同点在于入口后味道的变化。
第一杯是先苦后甜。
而这一杯，却只有苦味。
不！
更准确地来说，刚入口的苦只能称之为“苦味”。但在细品之后，才能多品出几分“涩味”。
这种苦涩之感，仿佛就像明知道过程是痛苦的，但仍要坚持自己的选择。哪怕最后的结果依然是痛苦的，亦无怨无悔。
这！
就是李芝柔说要表达的决心。
“是！这就是我的决心！”
在李芝柔说这句话时，能明显感觉到她此刻的心情并不像她表现得那般平静，
话语中，透露着不甘。
“看来发生在你身上的事，应该带着不幸！”叶命摇晃着杯中的茶水，语气怅然：“不然的话，你也不会单独和我这名危险人物见面！”
没错！
对于李芝柔而言，此刻的叶命绝对是个危险人物。
特别是在上次电话中透露出了一些边角信息，就足以将她拉入叶命的黑名单中。
有些事情，现在可还没有达到能放在明面上的时候。
“是的！我在赌！”
李芝柔目色坚毅道：“特别是在你找过莫朝歌后，我就决定要在你身上下赌注了。”
莫朝歌？
“为什么会突然提到她？”
这时，叶命直视着她的眼睛，语气突然冷了下来。
不知为何，他总感觉李芝柔知道了一些东西。
“看到你的反应，我就知道和我想的一样！”李芝柔并没有闪躲：“果然，你也看出了那丫头的不凡之处！”
“什么？”
李芝柔说的是“也”。
这已经在变相证明，她也知道莫朝歌的身份。
“你还知道些什么？”
此刻，叶命的语气不仅冷了下来，就连目光也露出了寒意。
而周围的温度，也随之降了下来。
到了这种时候，李芝柔也很清楚。如果接下来自己无法取得叶命的信任，她很有可能葬身于此。
哪怕目前的一切，都还在她的预料之中。
那么之后呢？
那是未知数！
“叶先生！我知道的事情或许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多！”李芝柔没有露出丝毫怯意，道：“关键是，你想要知道什么？”
她这是在展现诚意。
“好！我问你，对于莫朝歌，你了解多少？”
叶命将自己过激的情绪平复了下来，冷声问道。
这个问题，很重要。
如果李芝柔真的知道莫朝歌“灵”的身份，那么是不是可以说明，她也知道“仙途”的存在。
“对于那丫头，我知道她是一类很特殊的人！特殊到足以让很多人疯狂之人。”李芝柔沉声道。
特殊的人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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