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天罗是想问，我为什么没有阻止卡罗尔自杀？”
卓一凡看着远方的海平线，笑着反问道。
无论是张怀义等五大天罗，还是卓一凡，其实都清楚一件事。
刚才距离卡罗尔最近的卓一凡，其实是有阻止她自杀的能力，但最终却并没有出手。
张怀义被卓一凡一语道破心中所想，便直接点了点头，说道：
“一个A级高手，虽然看管的风险极大，但我们如今也是有办法能制住她的。”
“而一个活着的A级，其价值自然会更大。”
卓一凡微微一笑，继续反问道：
“张天罗说的价值，是不是指从她口中得到关于鹰盾局的情报？”
这一问，反倒是把张怀义给问懵了。
他理所当然地回应道：“鹰盾局是我们龙组最大的对手，我们自然需要他的情报。”
其余四位天罗，此时也是目光有些不解困惑。
卓一凡抚掌而笑，道：
“但张天罗有没有想过，以这几位鹰盾局A级的心性，他们真的会说出鹰盾局的重要情报吗？”
“您可能没有看见，刚才无论是娜塔莎，还是乔纳森，都是主动赴死。”
“可见他们很清楚，一旦行动失败，那就绝对不能让敌人有机会从自己口中得到情报。”
“既然他们有此死士之志，我也没有理由不成全他们。”
闻言，张怀义颇有些迟疑地说道：“这……”
在他看来，这些A级高手是不是死士，能不能问出情报，其实没那么重要。
最重要的还是，就算拿不到情报，也完全可以把他们当做国际谈判的筹码，给华夏谋取到一些其他领域的福利增益。
之所以迟疑，还是张怀义觉得，卓一凡不可能没有想到这一层。
而实际上，卓一凡也自然知道这些A级高手其实都能作为谈判的筹码。
可他目前想做的事，却并不需要这些筹码！
卓一凡直接看向一旁的赵云飞，笑着问道：
“赵老师，和各位天罗说一下，我们现在去的方向吧。”
方向？？
五大天罗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还能是什么方向？
打完了，不应该是回华夏了吗？
赵云飞不明所以，如实说道：
“按照卓少将的安排，目前齐鲁舰正在驶向距离漂亮国最近的公海边界！”
“去漂亮国？！”
这一下，沉稳如张怀义，淡定如杨夕瑶，都忍不住惊呼出声！
莫一兮则是很快反应过来，眼神里带着难以置信，其下却又藏着一丝激动。
他忍不住问道：
“卓少将，你这难道是想……”
卓一凡语气坚定地回答道：
“我之前就和各位天罗说过。”
“这一次，必须打回去！”
……
漂亮国，鹰盾局总部。
“有娜塔莎他们的消息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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