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秘事务调查局南普分局。
局长办公室。
“什么！！！”
夜无月满脸震惊的望着张致远。
“舅舅，你怎么能写这种东西，这可是违背道德，违反法律的东西！”
“先不说你的这些疯狂的想法是否能够实现，单单是想一想，都会让人有一种莫大的罪恶感！”
“而且，即便你的猜测能够实现，国家也是不会允许你去做的！”
张致远耸了耸肩，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。
夜无月几乎是秒懂。
她惊讶得捂住自己的嘴巴，用颤抖到几乎听不清的语气问道：“难……难道是……国家……”
张致远没有说话，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。
但是在夜无月看来，张致远的这种态度就代表着默认了。
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？”
夜无月不愿相信这是真的。
她不相信国家会做出这种事情。
看到夜无月崩溃的样子，张致远忍不住摇了摇头。
“小月月，有些事情不是我们愿意去做，而是已经到了不得不做的地步了。”
“想必最近这几次的任务你也感受到了。”
“流窜到南普市的怪物越来越强大，有一些甚至还拥有以前从未见过特殊能力。”
“这说明了什么问题？”
夜无月浑身一颤，最近发生的事情一股脑的汇集到她的中枢神经。
就这一瞬间，她便已经明白其中的问题所在了。
“舅舅，你的意思是……守护华夏的光幕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夜无月已经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。
她无法想象，一旦守护华夏的光幕失去作用，整个华夏会变成怎么样一个人间炼狱？
可是，这一切，似乎已经不可阻止的将要发生了！
看着默默点头的张致远，夜无月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，从未有过的无力感袭遍全身。
好在张致远及时给她搬了椅子，夜无月这才没有瘫坐到地上。
“弱……我为什么会这么弱小……”夜无月双眼无神，喃喃自语。
看到夜无月这副模样，张致远也只能在心中默默叹气。
他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？
如果当初自己能够再强一点，或许夜无月的父亲就不会死了。
只可惜，这个世界没有如果，只有残酷的现实。
“不对！”夜无月猛然起身，目光灼灼的望着张致远质问道：“你把书给了伍千年，是不是想利用他来印证你的理论？”
张致远不置可否。
但他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夜无月愤怒到了极致，几乎用咆哮的语气说道：“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？”
“你明知道伍千年的性格，他一定会去验证你的理论的！”
“你这与让他去死又有什么分别？”
面对情绪几乎失控的夜无月，张致远不敢去看她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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