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晨瀚楞了一下，摇摇头。
“这我就不知道了！我只管研究，看数据报告！至于研究出来的药丸，都用在谁身上或者什么动物身上做实验，不是我该管的范畴。”
“这些事都是老师在安排。”
“你就没有问一问？”叶凉舟的脸色阴寒下来。
“老师不许我问。”席晨瀚道。
“你跟我来。”
叶凉舟转身，率先下楼。
他带席晨瀚去了负一层。
叶凉舟没有带席晨瀚在谷月母子几人面前现身，而是站在入口处，看着在淘气堡里玩耍的几个孩子。
叶凉舟指向最小的徐寒，问席晨瀚。
“你觉得那个孩子几岁了？”
席晨瀚皱起眉心，“看身高，应该两岁了吧？”
“但看反应和说话吐字清晰度来看，应该有三岁了吧。”
接着，席晨瀚又不确定道。
“叶总，你这太为难我了！我又没有小孩，也没有接触过什么小孩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这个小孩到底几岁了。”
叶凉舟带着席晨瀚回到楼上，“那个孩子，其实还不到八个月。”
“什么？才八个月大？”席晨瀚震惊道。
叶凉舟盯着席晨瀚的脸，没有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微妙表情。
他没有在席晨瀚的脸上，捕捉到有用信息。
要么是席晨瀚太会伪装，要么就是他确实不知情。
“那个孩子就是你们的实验品之一。”叶凉舟慢慢一字一顿道。
“什么？！”席晨瀚再度震惊了。
“实验是用在孕妇身上！也就是说，这个孩子还在母体的时候，就成了你的实验品。”
席晨瀚倒退一步，脸色泛白，一言不发。
“我不知道怎么评价你们的实验，但用在一个还是胎儿身上，手段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？”看書喇
“如果实验失败，生出来是个畸形儿，你们毁掉的不是一个孩子的一生，而是毁了一个家庭。”
“这样的实验，不止徐寒，很可能还有更多的孩子。”
席晨瀚一脸茫然，显然对此毫不知情。
叶凉舟拍了拍席晨瀚的肩膀，“你是时候好好想想，你们这项实验，到底是对是错？该不该进行下去。”
两日后。
昊昊服药有效果了。
他眨眼的频率明显比之前多了，还会转头看身边的人。
只是还不会说话，但眼睛有类似难过的情绪，浮上一层氤氲水雾。
白念夕和叶凉舟高兴得，抱着昊昊一阵掉眼泪。
他们的昊昊，终于不是一个瓷娃娃了，终于有反应了。
三小只也很高兴，围着昊昊又蹦又跳，但他们有一个问题。
“就没有让昊昊一下子好起来的药吗？”
“只是改善病情的话，昊昊还是不能完全好起来！”
三小只的话，提醒了叶凉舟。
他去找席晨瀚问这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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